《Agreement》(我的翻译诗兼拾得诗一首,拾得自我的《译想天开》,欲购请私我)
《Agreement》
英文最难译的地方,就是一个既无定冠词,也无不定冠词的字,我称为“裸字”。我发现,要想把裸字也赤裸裸地译出,几乎是办不到的。请看下文:
He could invoke, but never convincingly evoke, that great still frame of agreement. (Hughes, pp. 163-164)
这个“He”,指的是德·契里柯,而这个裸字,指的是“agreement”。
你说你怎么译吧?
当然,我没有给你上下文,也就是我说的“空文本”,你有理由拒绝翻或拒绝把它翻好。这个空文本很简单,该文前面的一段文字:“德·契里柯一直都在援引古典模式、寓言和插画。但他做不了的一件事,就是按照合乎古典艺术的方式,画出分寸感和确定感来。”
即便有了这一句交代,要译出“agreement”这一个字来,还是相当困难。且试译如下:
他可以乞灵于那个与古典遥相呼应,伟大而宁静的框架,但他画出的那个框架,却从未达到令人信服的地步。
是的,根据我对“空文本”的理解,我把这一个英文字,译成了“与古典遥相呼应”七个字。
奇怪吗?一点也不奇怪。不就是英一汉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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