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20

《重新认识零》(2020.5.31)

《重新认识零》   从前认为零不重要 有多少零都等于零 只在一之后才有效   现在不那么看了 道理很简单 从 10 亿拿掉一个零   就只剩 1 亿了 当那个零是一个 价值貌似等于零的黑人时   你把他拿掉 像拿掉 George Floyd 你就等于拿掉了国家一根骨头   那不是只剩一亿的问题 而是整个国家 都可能在怒火中烧垮

《狠》(2020.5.31)

《狠》   这个时代,跟过去时代一样 人人都很有病地活着   有的治好后又患了新病 有的治不好继续吃药   有的一看就像有病 却装得没病一样   绝大多数人同病也不相怜 反而相斥、相不屑、相不知   那些个看似最活跃、最想发挥影响者 可能病 🉐️ 最狠

《🈚️法》,written this morning

Image

‘world war iii'

Image

'Australian poetry as of today'

Image
Image

'Tea Day'

Image

'Melbourne: Rain, today'

Image

暂时还未想好标题

Image

'bully'

Image

A new poem

Image

'cut'

Image

《这首诗,不是我的》(标题后置及其他)

Image

'millions leave'

Image

'turns or turned', from today's The Age

Image

'never'

Image

《我基本上只在拉屎的时候看诗》(写于2005年)

Image
《我基本上只在拉屎的时候看诗》 我基本上只在拉屎的时候看诗 我无意诋毁诗歌 我更无意诋毁屎 我看的诗集常常被冠以诗典诗精诗无邪诗顶诗极 我基本上只在拉屎的时候看诗 而我拉完屎后就做别的事 我不参加诗歌大会我不跟他人谈诗我没有诗歌观 我跟诗人无缘 我基本上只在拉屎的时候看诗 注:今日放群挨砸后,有几个群友的评论值得一记: LQ说:“ 作者想表达有的诗实际有很多诗,就是屎” FDY说:“ 宇宙超级无敌大赞牛逼plus” DJ说:“ 太可恶了” LHT说:“ 史诗 诗外诗” DJ又说:“ 相似于伊沙的那首名作”。跟着又说:“ 伊沙名作撒尿诗,脑丝比他更厉害。” GT说:“ 应该拉屎的时候砸诗,本群很危险,早餐时间看到一首拉屎诗,一天食欲都不振了,可以顺带开展减肥业务  ”

《非常态写作》(2020.5.13)

《非常态写作》   不喜欢说云的出没 而喜欢说云的出和没   不喜欢过于顺溜的句式 而喜欢在句的式中制造间距   不喜欢说一览无余 而喜欢说一览的无余   再举一个例吧 只举一个例   比如那天说苏醒 我就在想   为何不是苏州醒 不是江苏醒   不是苏糖醒 不是苏警醒   不是苏惊醒 不是苏醒酒 ——   明白吗,明黑吗 明绿吗,明黄吗?   所谓非常态写作 就是保持诗歌中的新不常态

'worse'

Image

concerns

https://www.theage.com.au/politics/victoria/asian-australian-groups-report-surge-in-racist-abuse-assaults-during-pandemic-20200512-p54s6f.html

The Eastern Slope Chronicle(2002)

Image
我的英文长篇处女作The Eastern Slope Chronicle(《东坡纪事》),2002年由悉尼的Brandl & Schlesinger出版社出版,获2004年阿德雷得文学节文学创新奖,出版之后便被列为悉尼大学英文系教材。不过才18年,就早已out of print了。

我的英文博士论文

Image
我的英文博士论文,1994年完成于墨尔本,2008年在美国出版。有朋友求购,我从美国买来,结果又寄到我这儿,而不是按我提供的地址寄给朋友,已经是第二例了。好在新冠时期出现怪事,已经算不上是怪事了。

新发表

Image
昨天诗友发来,今天截屏在此,是否看到真身,尚须假以时日

《我的双语诗集》

Image
《我的双语诗集》 去年五月出版 转眼已过一年 最近有人想买 我找出版社寄 结果寄错地址 把书寄到我处 只好再寄一次 也算是个机遇 可将此书出示 全书所写诗歌 均以双语写成 封面别人设计 照片是我拍的 已有多人评论 待我慢慢来叙

'moronavirus'

Image

'2020.5.12'

Image

《怪种》2020.5.11写的

《怪种》 人真是一个怪种 都喜欢听好话,只喜欢听好话 听了好话就翘尾巴 没有尾巴也翘尾巴 都想把自己变成糖罐子 里面永远都装糖 如有可能就变成蜜罐子 里面永远都装蜜 毕竟蜜比糖甜 谁要做盐罐子呢? 难怪装盐的罐子一个个都那么勉强 盐用完了又把它装满 从来都不点赞 要是能像甩锅那样 甩罐子就好了 把盐罐子都甩掉 只留罐子装蜜 或退而求其疵 装糖

'scary'

Image

'today' 11.5.2020

Image

No title yet, this poem was written a few days ago while out on a walk through the park

Image

The Limit, my poetry collection, for sale, available for signing

Image

《梧桐》

Image
这是我二十五六岁时写于武汉的,后来收进我的长篇小说,再后来又从长篇小说中截取下来,成为一首散文诗。今天在“Otherland砸诗群“挨砸后,拿出来亮相一下,最下面是群友Chaos写的一个评论,特表感谢: Chaos评《梧桐》如下: 看上去是回忆在复活作者所经历的某段时光。 人的情感,总能抓住思想无限的丰富性,能将各种感觉、回忆、意念所产生的真实感捕捉住并将这些感受记录下来。 文字能产生时间的跨度,所以这里记录的不是一时一地一物一人的感受,而是不同时刻感受的聚集和无数个不同时刻时态的集合(sensory integration)。 在作品里我们看到作者对在场人事有很多细小的描写,使用有意识的方法,从"看"的状态中呈现出作者潜意识的性冲动和性反感都显得非常真实可信。 但这里最吸引我的是: 作者的注意力、记忆与思维中许多其他相关的因素。 比如: 提到剥皮梧桐的艺术想象,画面构思和展示行为。以及想入非非又抑郁异常都反映出作者不只是有意写出一个"看"的经历还有一串无意识的"心"事解剖。 对于"潜意识"和"无意识", 这两个绝妙的词语,它们紧紧的联系着普鲁斯特和弗洛依德: "普鲁斯特效应"所论及的是“无意识”。在“无意识”状态下,人类缺失的记忆会因过去某种熟悉的气味被召唤回来。通过气味,人会无意识地发现一些我们称之为"遗忘了的"、"从未记住的"、"不存在的"东西, 被"再次"闻找回来。 但在弗洛依德论及的"潜意识"里: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微细的、系列的、无意识的情景很容易从我们的头脑中失落,但它可以被人主观意识所控制的记忆呼唤回来,或者通过记忆中的偶然因子--"机会" 呼唤回来。 如果我们没有拥有弗洛伊德"潜意识"里治愈记忆的"压抑力"、"道德瘤"或"分析法";   "遗忘"--- 它在我们的记忆里似乎永远都扮演不出任何角色。 但在"无意识"...

'four-week'

Image

'quit'

Image

《阳光》,今晨第一首诗

《阳光》 飞机犯了什么错 导致谁都不坐 本来还在天上飞得 好好的、远远的 一夜之间就跟世界 一起熄火 那么多下凡的飞机 没地方囤放 都飞到澳大利亚沙漠上来 聚餐,天天吃阳光

《生日》,也是今日挨砸的一首,也不错

《生日》                                                                By 李明亮 家里人从来没有为我办过生日 我也从来没有介意过 我自己也几乎不会在这一天记起 这是我来到人世的一天 就好像父母生下我们六个孩子 哪一天都没有什么不同 就像我现在还根本说不出父母的生日 当然,春节出生的儿子 这天我是记得的 但这一天,对儿子来说 往往也没有什么惊喜 偶尔大家会一起吃上蛋糕 比起我的生日那天之后 我跟家里人提起 母亲常常说:忘了打三个鸡蛋给你吃 要好一些

Otherland原乡砸诗群今天挨砸但我觉得不错的一首:《消音》

《消音》                                                                                                 By 朵而 一定有什么被触到了,这不像小时候看到秧田里一个明晃晃身体,随一闪到底的雷声,直直倒下去。也不会像被青蛇蛰过两口的九娟,在狗尾巴草盛开的尽头,一路疯跑。 我想肯定有些什么是被卡了,在某个不明显的地方,明里暗里不想让人发现,它们可以在记忆某根线上肆意冲突;打开就是拼杀,合上可以咬合,还用一个声音摁住另一个,不依不饶。 海水淡的时候冒出过一张灿烂的脸,他说来吧来吧,我看到真正的海在他身后翻滚,一层层急速递进的浪,跟他在陕西一个很陡的山坡上,骑过的马一样白。 再细看是另外一个人,一名真正的骑手,他有宽大的脚板,喜欢把海铺成毯子,他就躺在上面,一遍遍画一个森林,一头雄伟的狮子。那片很蓝的天空,去过陕西的那个人飞过,带着一个女人一起飞过,若干年之前。甚至就在另外一个蓝色国度,他们彼此擦肩而过。只是风不知道而已,风总是从这头落到那头,像一只轻轻落在枝头的鸟。 一定是有什么被弹到了,很用力的样子,或根本就是一张满弓。我开始怀疑树上每片叶子都是为了某种存在而预设的。就像季节,为了体现一种冷,将整个夏天拖入颓废的秋。 我还发现每个脚印都是暗号,从这条路上走过的人一定留下过线索,每个倒影就是一片岛屿,那里没有人,只有长长的栈桥,还有栈桥上变灰的啸声。 又一片雷鞭子一样抽下来,那些卡在半路的符号急急往回赶,一个挨着一个,像蝌蚪,为此,我泪流不止。

'desert'

Image

'overtakes'

Image

这是今早看到的一篇很有意思的东西

不能不分想: http://ch.ntnu.edu.tw/BOC/files/paper/692_99aec3ad.pdf

I'm sending these photos to a library now

Image
of the new book, just out, priced at $29.95, plus postage:

'revolutionary'

Image

'nice idea if u can achieve it'

Image

'Are'

Image